色情与乌克兰:乱世中的女权≈色情

乌克兰的色情化,是经济退化的结果,是系统崩溃导致的问题,这决定了它不是可以被女权组织或者女权思想所逆转的。

大白话说就是:如果不改善经济,会不断有良家下海;如果不能解决妓女生计问题,劝妓女从良就是伪善。

从这个角度看,女权主义甚至可以被定义为一种虚无的、似是而非的东西。它不能独立存在,只是社会发展的一种体现。更进一步说,女权只是人权发展的附属产物,把它单独拿出来说属于一种别有用心的行为。这是当年西方政党之间、国家之间政治对抗时拿出来指责对方的产物。

很少人有足够的分辨能力来明确的认识到这一点,而认识到这一点的人则因为各种原因保持沉默。

当然,潮水会将小鱼抛上沙滩,孩子跑过去将所见的搁浅小鱼丢回海里,虽然所救寥寥,但精神可嘉。一些女权组织的存在仍然对女性地位的提高有微观的救济作用。

Femen客观上对女性地位提升与救济起到了什么作用吗?没有,什么也没有。

它最鲜明的特征是女权,但没有任何新闻证明她们去救助过任何性工作者,哪怕只有一个。她们执着于简短的口号,执着于挑衅特定的目标,却没有任何系统的理论来支撑她们组织的内涵。

如果一个组织是非盈利的带有公益性质的组织,但它又从不下沉,做具体而微的工作,就可以断定它别有用心了。口惠而实不至,是对femen的标准注释,它更像是为了提高组织影响力而做的类女权洗脑广告。

她们的行为难以得到人的尊重。以色情对抗色情,是种悖论。手如果是脏的,就不可能拿到一个干净的盘子,因为它自己就是污染源。

这也是为什么别的女权组织要与它划清界限,因为它不是展示女性美而是利用女性的身体。这会让人联想到女性的道德或者堕落问题,这会让组织的名誉和支持度受到损害。

乌克兰社会学家Oleh Demkiv公开反对这些女性抗议活动,2011年7月,他表示,这些抗议活动“不幸地没有得到民众的支持,也没有导致乌克兰意识的改变。”普京精准评价说:穿上衣服再谈政治。

政治是有强烈目的性的东西;政治在多数时候在普通人眼中可定义为肮脏的东西。政客从不讲对错是非,只讲求利益与回报,但他们总是将真实目的伪装得很好,以便吸引和鼓动支持者。

但,一个政治团体想要生存与发展,必须彰显它的存在意义并利用其自身的影响力和各种手段来达成目标,女权组织也不例外。所以政治既是黑暗的,又是明确的。看一个组织是什么样的,不仅要看它说了什么,更要看它做了什么,有什么结果。

FEMEN做了什么是值得研究的,因为这会暴露它的本质。按照性质分类一下她们的袭击目标,如下:

1. 乌克兰当政者 ,属于颜色革命或广场革命的一部分。

2. 普京 美国与欧盟的所谓敌人,

3. 白俄罗斯,俄罗斯盟友和战略缓冲带,美国以及北约东进的障碍

4. 穆斯林 叙利亚伊朗等传统伊斯兰国家和欧洲伊斯兰势力

5. 天主教 反对教皇支持欧盟,目的是宗教神权与世俗政治经济不能合流

6. 其他目标 欧盟核心德国,亚洲支撑点日本

femen从某种意义上讲是非常聪明而且灵活的,她们总是能及时的获知准确的消息,有效的突破保安,并恰到好处的被拍下来。

想一想近距离袭击普京的难度,就知道他们的组织策划非常好,拥有强大的情报支持。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厉害的民间组织。这些都深刻的说明了:它是个政治工具而不是普通民间组织(NGO)。

也有人疑问,它真的有用吗?

如果单纯的看FEMEN,它确实是没有很大的独立作用。但如果把它看做拨动乌克兰政治倒向西方的一根船桨,就容易理解了。

搞政治,已经不是一招鲜吃遍天的时候了。想要赢,必须造势,形成潮流,才能大巧不工。这类似于做川菜,做怪味鸡的话,需要几十种不同味道的材料逐次投入进去,只有出锅时,食客才会恍然大悟材料的用途。

FEMEN 是一种刺激性很强的调味料,用它们来抹黑对手,非常的有效。她们与谁站在一起,她们就是谁的背景板,比如普京面对裸胸袭击时,权力和地位带来的加成全部消失,只剩下了一个男人的基本反应。

天使之所以是天使,是因为它在与魔鬼战斗,为了成为天使,就必须制造魔鬼。

魔鬼是什么样的呢?需要有人去描绘。

入鲍鱼之肆,久闻不知其臭。人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就会渐渐适应环境,并融为一体,形成适应性的平衡。为了防止平衡的出现,就需要有人制造痛觉。这种痛觉并不是为了让这个社会进步,而是制造躁动。

躁动解决不了问题,但是会让人激进和短视。达到这种程度,就可以说:成功了。

任何组织运行的基础要素之一是资金。资金来源于哪里,它就是谁,代表着谁。欧美政党严查政治现金便是如此,但它也就是做做样子,阻挡不了资本侵蚀。

多数女权组织背后有各种各样的固定资金来源或者说金主,其成员实质是政治雇佣兵而非思想战士。政治雇佣兵与思想战士差别非常大:战士为信念理想战斗,雇佣兵不讲是非只看钱。

2014年索罗斯基金声称断绝了对femen的资金支持后,FEMEN的资金来源就隐藏了起来。维克多·斯瓦扬斯基暴露以后就隐藏起来, FEMEN成员自称她们自行管理。

从她们的活动内容来看,FEMEN仍然是被美国的某金主支持着,大概率还是索罗斯基金会。

有传闻说背后金主是大毒枭,这纯粹是为了增加新闻性玩得爆炸或者混淆视听。持续的投入,代表着有某种需要坚持的目标。老太太为了健康买保健品如此,毒枭维持毒品销售组建武装也是如此。女权,对毒枭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不会帮他们扩大市场,也不会帮他们增加政治影响力,反而会招来祸事。

政府的本质是最有组织的合法暴力武装,任何挑衅政府的行为,都不会带来好处。不得不承认:擦边色情与女权确实是个捷径和安全绳。但任何捷径、小道,都存在着某种危险性。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禁区,让FEMEN变成了流氓罪的唆使者恶意挑衅政治人物,使它升级变成了恐怖主义,最终场所被关、成员逃散。

理论上的女权组织成员吸收应该基于性别和信念。但FEMEN不是,他们只选择特定身材相貌的女性加入,这是为了宣传效果的最大化。

挑选这个词代表着臣服与控制。如果一个非政府组织内部存在这个东西,往往意味着它是不单纯的。比如某某女粉丝被挑选,到了某某地,和谁们干了某某事,大概率不会是符合公序良俗的行为。

femen成员不因共识而是因为被雇佣而凝聚在一起,被淘汰和替换就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奥克萨娜究竟为什么愿意加入这一组织,已经不得而知。据说,她应该能拿到约1000~2000欧元每月的收入,这是当地平均工资的三到六倍左右。奥克萨娜出身家庭虽然贫穷,但她的父母显然是非常爱她的。

苏联解体后,父母工作的工厂倒闭,父母失业,家庭生活掉入困境,应该他们是苏联解体的直接受伤者。但即使如此,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送她学绘画。

12岁时,她开始画壁画,全职在东正教教堂工作。2000年,13岁的她进入赫梅尼茨基国立大学学哲学。赫梅利尼茨基国立大学成立于1962年,在乌克兰大学排名属于四级高等学府。

毕业后,她如果能嫁给一个普通的乌克兰男人,这会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乌克兰优秀女孩最好的结局,也是普通乌克兰父母的期望。但她迷茫了,据说2003年她加入了一个所谓新伦理的政治组织,命运就此转折。

之后五年她的经历一片空白,但那个时间恰好是乌克兰政治再次转折的时候,橙色革命来了。

此前的政治强人库奇玛刚刚扭转乌克兰的经济颓势,开始推行中间路线。除了很不民主和政府腐败之外,乌克兰重生的希望还是有的。

根据乌克兰国家统计委员会公布的数字,2004年乌克兰实际国民生产总值约为3640亿格里夫纳(约5.30格里夫纳兑换1美元),同2003年相比,增长12.1%(2003年增长9.6%)

国家统计委员会统计,2004年乌克兰对外商品和服务贸易总额为689.843亿美元,与2003年相比增长了33.2%。对外贸易顺差总额达69.761亿美元。商品和服务对外出口总额为379.802亿美元,较2003年增长了39%;进口总额为310.041亿美元,同比增长26.7%。对独联体国家商品和服务的出口额为110.744亿美元,同比增长32.3%;对世界其他国家商品和服务出口总额为269.058亿美元(其中对欧盟国家出口额113.014亿美元,同比增长了2倍)。

2004年全年失业率和年初相比下降了0.7%,至2005年1月1日共有失业人口98.18万人。截至2005年1月1日乌克兰注册失业率为注册有劳动能力人口的3.6%。截至2005年1月1日,农村人口的失业率明显高于城市人口的登记失业率,达到7.1%。2004年12月份国家失业救助金的平均数额为146.37格里夫纳。驻乌克兰使馆经商参处2005年3月29日(信息来源:驻乌克商务参赞)

但不满的情绪在大学生和其他所谓自由人士中间蔓延:他们迫切追求更好的生活、更多的自由以及更多的权力。但是他们唯独没想过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与智慧使用权力。

2008年,奥克萨娜·沙奇科与安娜·胡索尔和亚历山德拉·舍甫琴科来到基辅。在这里,她们接受了培训,成为了所谓的激进的女权主义者。维克多·斯瓦扬斯基自称为新时代的女权之父,骂她们为蠢货、母狗,要求她们顺从…… 这个男人精心导演了这场女权主义的表演,甚至把她们呼喊时的表情都管理得异常一致。

“他可能真的很可怕,但他非常聪明,”格林如是说。

2009年起,作为东正教徒家庭出身的她开始了裸胸袭击。我们受到太多西方电影的误导,以为乌克兰人或者西方人对性或者裸体是开放的态度,这完全是个错误。主流社会和宗教对性或者裸体一直是严肃和保守的。他们重视家庭、私德以及性的自律,这跟我们没什么区别。

高度的自我身体管理与自我欲望克制,是文明的外在表现!性解放或者身体解放,是糊弄底层人的东西,一定要清楚的认识这一点。

维克多·斯瓦扬斯基派她们去明斯克挑衅与抗议白俄罗斯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独裁:这很危险且不女权。

2011年12月21日,奥克萨娜她们在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330公里的郊外被绑架,据说遭受了不明暴力分子禁锢和强奸。两天后,被扒光衣服的她们在Yelsk镇的森林里被找白罗斯警方找到,距明斯克330公里,冰天雪地。白俄罗斯警方送她们进了医院救治,但最后她们声称是白俄罗斯的克格勃袭击了她们。

她们多次挑衅当权者,深度参与政治活动而不是发展女权,这让他们树敌越来越多,风险性也更大,或者一开始,她们就是被当做了消耗品吧。

2012年2月,奥克桑娜在俄罗斯天然气工业总部检查站屋顶升起乌克兰国旗,被捕,但后来获释。2012年3月,俄罗斯总统选举期间,奥克萨娜光着上身骂“普京–小偷!”,被逮捕并驱逐出俄罗斯。

2013年7月24日不明人士暴打了维克托·斯维亚茨基。

2013年8月底,乌克兰警察在苏亚茨基基辅办公室内中找到了武器和画有用枪瞄准普京的传单,准备以恐怖主义起诉他们。

得到消息后,奥克萨娜和她的朋友在法国驻乌克兰大使馆寻求政治庇护,后逃到法国,投奔法国FEMEN。维克托·斯维亚茨逃到德国,9月向德国《明镜周刊》说是遭到了俄罗斯的迫害,向德国寻求政治庇护。

色情与乌克兰:乱世中的女权≈色情

2013年12月,五名法国FEMEN分子在乌克兰驻巴黎大使馆大楼附近,公开对乌克兰总统维克托·亚努科维奇的画像进行了羞辱。她们的身上写着“乌克兰加入欧盟”和“亚努科维奇,滚开”。

尽管奥克萨娜是名义的femen创始者,但法国分部femen却跟她没丝毫关系。2014年,她被法国FEMEN抛弃,从此她在异乡十分困苦,并再也无法与家人相见。

这客观说明了,她的femen创始人身份只是一个画皮。这恰好是索罗斯基金会声称中断乌克兰FEMEN的资金来源的时候,让我们很难不做更多的联想。

她曾经试图用自己的所谓女权名气在绘画方面变现,但她的画作有太多离经叛道的内容,也没有艺术价值,以至于无人理睬,难以靠此为生。

她没有把握住收益与风险之间的平衡,也不懂未雨绸缪,被某些虚幻的东西迷惑,结局早就注定。不知道她是如何从法国流浪到美国的,但显然她并没有得到所谓组织帮助,不然就不会有下面的新闻了。

2016年12月左右,Oksana Chatchko在纽约曼哈顿被捕,罪名是参与非法卖淫活动,交易金额是300美金。femen不得不辩解说这是一个行为艺术并把她从美国捞了回来……

她又一无所有的回到法国,伴随严重的精神问题,抑郁且多次尝试自杀;也有人说她酒精成瘾并有个人生活问题。

2018年7月23日,死亡三天的奥克萨娜被发现,吊死在法国巴黎郊区,一个没有床的破公寓里,时年31岁。她留下遗书说:一切都是假的……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什么?离我们远点儿!~她的兄弟阿列克谢对femen说

我想你,我的好姑娘。~奥克萨娜的母亲

她以为30年后自己会活得更好,结果,她要活在来世。从来没有钱,生活总是有问题,生存对她来说不容易。~来自一个朋友

2018年8月3日,星期五,奥克萨娜的尸体在巴黎Pére-Lachaise火葬场火化,骨灰被家人安葬在乌克兰家乡赫梅尔尼茨基的墓地。

对FEMEN及其背后的人来说,大概是值得窃喜的事情。她们仍然时不时的拿出她来装点门面,尽管是FEMEN抛弃了她。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大学生奥克萨娜跟随别人在乌克兰亲欧盟与美国,出逃法国被抛弃,辗转美国卖淫,后孤零零死于法国,被埋于家乡。大环境之下的一切个人遭遇,都不足为奇。

她与他们一起推倒了独裁者库奇玛,乌克兰却每况愈下:分裂内战衰退,色情业被添油加火。谁又是无辜的?

2014年8月,由导演Alain Margot执导的关于Shachko的获奖纪录片《Je suis Femen (I am Femen)》上映。据说因此奥克萨娜等感染和激励了更多女性支持甚至加入femen。

政治或色情被美化为艺术、正义、自由或者女权的时候,有几个人能认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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